中间摆了一张大赌桌，骰子，骰盅，扑克，麻将牌等等一应俱全。祁雪纯走近欧大，蹲下来：“放火没伤人，不用多久就能出来的。”
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不少警员低头沉默，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
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，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，才推门走进屋内。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祁雪纯目光如电：“妈，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？”他放下车窗，冲她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我更正一下，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，到那儿正好天亮，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
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“起开。”祁雪纯使出一招擒拿手，他侧身躲开，动作灵巧，但也给了她后退的空间。

莫小沫说道：“我在图书馆里看过一些侦探小说，那些侦探都好厉害，我不太相信。但碰上你和白警官，我相信了。”晚上七点过后， 健身房的人越来越多，放眼望去，前来健身的女人远比男人更多。